故事酒后签下神秘契约带给我巨额财产,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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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郝志安酒喝得有点多。

他醉醺醺地冲自己朋友喊了一句:“我有妻有女有点小家业,也不至于让你们这么嫉妒,你们这群王八蛋想灌死我啊!不行我得去趟厕所!”说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店外走去。

郝志安的朋友们也知道这家伙喝醉酒容易断片,不再起哄为难他,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嗓子:“尿完赶紧回来啊,不灌你了!”

郝志安只是摆摆手,他踉踉跄跄地进了厕所方便完出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来时的路怎么都找不到了,于是他在路灯下顺着柏油路,一步步走进了小区深处。

他在小区里七拐八绕,怎么也找不到那家开在马路边的烧烤店,正挠着头犯嘀咕呢,却听身后有人用很大的音量说了一句:“不行!”

郝志安醉眼迷蒙地回头看,原来身后有一家算命店,店门口此刻摆了一张小木桌,上面放着花生毛豆烤串啤酒,一个年轻人据案而坐,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旁边有一个男人,正弯下腰苦苦哀求着这年轻人什么。郝志安此刻脚一软,跌坐在地,就那么打起盹来。

“王半仙,王山,王大师,您可怜可怜我,我现在身上一百多万的债,再不还我真的要死了……”那男人看上去四十出头,穿着倒是入时,表情却苦巴巴的。

那被叫王山的年轻人过了良久,才回头看看这中年男人,又转过头来,看了看坐在路边地上,头垂下去的郝志安。

“邬成林是吧……”王山低头盘算一下,再仔细看了看路边醉倒的郝志安,笑了起来,“我直说了吧,你这人,人品不好,我本来不打算帮你的,但是现在,我这里有张契约,可以给你们签一下。”

看着王山从裤兜里摸出来的那张黑白两色的纸,邬成林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又很快收敛,他两手捧过那纸,突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让我……们签?”

他顺着王山的目光看去,看到了坐在路边的郝志安。

郝志安也被两人的谈话惊动,转过头傻笑,“签什么?拿笔来,签!谁不签谁是孙子!”

2

郝志安一觉醒来,只感觉头痛欲裂,他躺在床上,下意识打开手机,查看起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来。

他喝多了酒容易做蠢事,这事儿他自己知道,他媳妇知道,就连他那个今年五岁,粉雕玉琢冰雪聪明的女儿也知道,所以昨天喝酒前,他已经有所准备,上战场一样清空自己账户下所有现金转给老婆。

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他贷款买了什么,那也是个麻烦事不是。检查了一遍,郝志安这才放下心,同时一阵后怕:这酒是万万不能再喝了,自己醉后一点数都没有,幸好这次没落下什么祸根。

“咦?”郝志安惊咦一声,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来电名称:邬成林。

这谁啊?郝志安心下好奇,自己不认识这么一号人啊,怎么会存了他的电话号码?他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他有些耳熟,“喂,郝志安么?我邬成林,没忘了我吧?”

“……忘了。”郝志安回答得很干脆。

“……你在哪呢?咱们需要见一面,尽快!”电话那头沉默一阵,撂下一句话和一个店名,就挂了电话。郝志安心下好奇:自己昨天这是干了什么?

好奇心促使他穿好衣服出门而去。

咖啡厅里,郝志安四下踅摸,也没看到什么人跟他打招呼,所幸很快,坐在角落卡座里的一个中年男人就冲他招了招手,然后立刻低头继续打起电话来。

等到郝志安走近了,才听到男人在电话里聊什么。

“哥,你再等我两天,钱我一定还,一定一定,我邬成林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你再宽限我两天,就两天……”邬成林拿着电话,低声下气地说着。

挂了电话,邬成林冲郝志安笑笑,一脸强作出来的阳光,“好兄弟,可等到你了。事不宜迟,咱们赶紧把那个契约用了吧!”

“等会,什么契约?”郝志安坐下,疑惑地开口,“还有,大哥,我好像真不认识你。”

邬成林愣了愣,这才重新张嘴说:“得,看来兄弟你喝醉了会忘事,那我重新跟你说一遍。昨晚上我去求那个王半仙给契约的时候,你不知怎么的也在,王半仙说……呃,契约这个东西需要两个人签才有效,正好你也在,就便宜了你这个路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契约?”郝志安还是很纳闷。

“成双。”邬成林得意地伸出手腕,给郝志安看看手腕上的三枚尖刺一样的刺青。

郝志安眉头皱了起来。

这人……精神病?

3

半小时后。

“我简略复述一遍你说的啊。”郝志安理顺头绪,摸着手腕上莫名其妙出现的那三个套在一起的圆环刺青,慎重开口,“你说咱俩一起用阳寿换了这个‘成双’契约,而这个契约可以让东西翻倍,是吧?”

“是你那一半契约能力,可以让东西翻倍,而我这一半,可以抹除。”邬成林摸着手上的刺青做纠正。说着说着,邬成林眼圈一红,眼泪就立刻流了下来:“兄弟,你可怜可怜我,我现在欠债一百多万,天天被债主逼着还钱,再不填上这个坑,我就要被他们逼死了。”

“你到底怎么欠的一百多万?”郝志安多心问了一句。

“嗐……我有点打牌的小爱好,哪想到入了别人的套,家产全都折进去都不够赔,老婆也因为这个和我分手了。”邬成林说着说着再度哭出来,满脸苦楚,“我也想翻身以后再也不赌,可是没这个机会,要是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好好做人……”

郝志安看着眼前这低头抹泪的邬成林,心里一软,开口问道:“那咱们怎么用这个能力可以让你还上债?”

邬成林的嘴角轻轻上勾又快速平复,他捂着脸的手拿开,眼泪说没就没,微笑着对郝志安说:“用这个。”

邬成林手一翻,黄光灿灿,手心里躺了两根金条。

“宾馆我开好了,就在附近,咱们走吧。”邬成林手握金条,不容郝志安说话,站起身就走。郝志安挠挠头,也只能跟上。

到了宾馆房间内,邬成林把手中箱子放下,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另外一手里紧攥着的两根金条放在房间内那木桌上。

“来吧兄弟,按我教给你的,心里默念‘使用能力,金条成双!’就可以了。”邬成林满脸期待地看着郝志安。

郝志安有点无奈,也有点好奇:这什么阳寿契约,难道真是真的?

他心中默念“成双”,看向木桌上那两根小小的金条。他的手腕轻轻一痛,郝志安低头一看,手腕上三个环状刺青,其中一个正在慢慢消失。

当啷。

郝志安瞪大眼睛,看着木桌上突然多出来的另外两根金条。

邬成林却一把攥住郝志安的手,声色俱厉地吼:“不要停,能力很快就会消失,继续!”

郝志安来不及反应,只能听从邬成林的话,脑海中不断的想:成双,成双,成双!

当啷,当啷啷啷,哗啦啦,轰!

那木桌上的金条,像渔网捞上来的小黄鱼一样快速变多,每次声音响起,桌面上就多出一倍金条,四根,八根,十六根,三十二根,六十四……

成千上百根金条哗啦啦砸在木桌上,木桌不堪重负,被陡而然至的重量轰然压塌,把郝志安吓了一跳,念头停了下来。

邬成林此刻却也来不及再管他,冲过去拿起散落一地的金条中的一根,狠狠咬了一口,看着金条上的牙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发财了!”

郝志安也被眼前明晃晃的一地金条晃得睁不开眼,但他没有像邬成林那么失态。邬成林疯狂了一阵,也低下头,和郝志安一起,一五一十地数起了金条。

“一根十克,这里有四千,四千多根……”邬成林说着,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看向旁边张大嘴的郝志安,两人呆望一会,突然同时摸向手机。只不过邬成林只是做了个样子,他微微抬头,看着专心致志按手机计算器的郝志安,手向旁边伸去。

“一千……一千多万?”郝志安终于得出大概数字,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邬成林。

迎接他的,是邬成林手中的烟灰缸。

把郝志安一下砸晕,又补了一下,邬成林眼中残忍的神色越来越重,但看着郝志安手腕上剩下的两枚圆环刺青,邬成林高举着的玻璃烟灰缸还是慢慢放了下来,他打开随身带着的大行李箱,将金条一股脑装进去,吃力地拉着箱子,开门离开了宾馆。

4

两个月后,已是盛夏。知了在树上声声叫着,天气很闷热。

郝志安摸着头顶和后脑的伤疤,从里面拉开自己开的汽车装潢店的卷帘门。他现在还是有点轻微的后遗症,不过养了两个月,头上这伤除了留下十几针缝针的痕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眼前的男人让郝志安呆在原地。

是邬成林。

郝志安愣了几秒,立刻转头去抓墙角的大号扳手。邬成林却比他动作更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郝志安,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郝志安抓着大号扳手,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邬成林,邬成林嚎啕大哭,跪着往前爬了几步,抓住郝志安的脚脖子喊:“对不起兄弟,是我鬼迷心窍,对不起!”

“你不是已经拿到金条了?还回来干什么?”郝志安不屑地看着邬成林,冷笑着开口问。邬成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抬头,露出谄媚地笑:“我鬼迷心窍,郝志安,这次我回来,是要给你你应得的那份金条的,你看,你看……”

邬成林爬起来,把身后的小箱子冲着郝志安打开一条缝,郝志安立刻冲过去一脚把箱子踩合上,做贼心虚一样四下里看了一圈,这才小声吼邬成林:“你疯了?这是街上,进来!”

那小箱子里摆满金条。

邬成林听话地合上小箱子,看着郝志安的背影,脸上再度露出阴森森的笑意。

一番软磨硬泡,郝志安终于收下了那一小箱金条,虽然只有区区四百根十克一根的金条,但这也是四公斤黄金,一百多万块钱。

但郝志安也知道邬成林这次为什么回来。

“不行。”饭店包间里,郝志安摇着头,看着邬成林,“邬成林,你我也算相交一场,别看我岁数小,我劝你一句……老婆,你带小涵出去玩一会,我和这大哥有话要说。”

郝志安对妻子说了一句,妻子体贴地牵过郝志安的女儿,走出包间,邬成林扭头看了一眼,回头殷勤地劝起郝志安酒来:“志安,来,先喝一杯,喝完再说。你有什么话,老哥哥我全听着。”

郝志安盛情难却,只能勉强喝了一杯,这才开口,“邬成林,你打我那两下,看在咳咳……你给的医药费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想我再用那能力,那是万万不行的。”

“为什么?”邬成林愕然问道。

“快钱毁人。”郝志安看着邬成林,叹了一口气,“老哥你原先也有家有业的,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邬成林默然不语,郝志安继续说:“是你开始赌钱,一晚上十几万几十万进出,就再也看不上踏踏实实赚钱了吧?赚快钱确实过瘾,但它也能毁了一个人正常的想法,让人急于求成,好高骛远。”

过了良久,邬成林才倒满酒杯,冲郝志安重重点头,“老哥哥受教了,来,志安,再喝一杯。”

5

第二天快中午,郝志安这才醒了过来,他也不是自己主动想醒,是小女孩打闹的声音,让他迫于无奈,才醒了过来。

郝志安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小涵,小涵,小点声,你爸脑袋疼……”

妻子在厨房忙活着,闻声出来赶紧对还在打闹的两个小女孩说:“小涵,小萱,别闹了,你爸昨晚喝多了酒,现在头疼,乖一点,好不好?”

听着外间小女孩们声音小下去,郝志安满意地躺回床上,准备再眯上一会。

突然他脑子里激灵一下子,他从床上弹簧一样跳起来,冲进客厅。客厅里两个小女孩正乖乖地翻看图画书,看到郝志安出来,一起仰起头对郝志安笑,异口同声:“爸爸你醒啦?”“爸爸你醒了?”

郝志安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两个小女孩长相打扮一模一样,粉雕玉琢,甚是可爱。郝志安挠着头,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爸爸你头痛不痛?”“爸爸你头痛不痛?”

郝志安呆立好久,这才试探着开口,“小……涵?”

其中一个小女孩冲郝志安甜甜地笑,“怎么了爸爸?”

如果这是自己的独生女,那旁边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子,是谁?

郝志安失魂落魄地走进厨房,开口问自己的妻子:“老婆,咱们的女儿……们,是双胞胎?”

“志安,你昨晚这是喝了多少酒?”妻子没好气地走过来摸摸郝志安的额头,撇撇嘴,“这也没发烧啊。咱们的女儿不是双胞胎还能是什么,龙凤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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